,那就不是好东西了。
所以无论如意怎么套近乎,苏景尧都当没听到,直接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装死。
如意见她不答腔,也不介意,反而笑吟吟地和春草搭起了腔:“说起来,我和你家姨娘很早以前就见过一次了,那是在康亲王办得赏花宴上,我远远地张望过一眼,当时瑶妹妹和她嫡姐也在呢,我当时就想啊,真不愧是尚书府的小姐们,各个都举止得体,气质高洁。”
苏景尧忍不住嗤笑出声:“扯呢,那时你根本不认识我,怎么就知道我是苏家的小姐,还能认得我嫡姐?”
如意见她有反应,立刻笑着解释道:“当时各位小姐们在玩飞花令,我还记得瑶妹妹做的那首呢,花开叶茂春满衫,哎,下半句是什么来着?”
苏景尧闭上了嘴,一边的春草也变了脸色。
她不晓得什么飞花令,她连自家嫡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再度翻了个身,苏景尧口气中多了不耐烦:“我身子不舒服,春草,送客吧。”
这次如意并未像昨夜那样胡搅蛮缠,而是干脆利落地带着丫鬟起身,说了两句客套话后便姗姗离去。
待脚步声远去后,苏景尧叹了口气,苦恼地自言自语道:“臭娘们,竟敢来试探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