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苏家就是这么教奴才的?”王嬷嬷立刻呛声道,“你家姨娘可是心甘情愿为我家小姐试药的,为着什么你我心里都清楚,要不是她当年做下那等忘恩负义的事,我家小姐又怎么会毒素入体,这么多年都拔除不掉。”
说到这儿,王嬷嬷也哽咽了,竟然摆出一副比苏景尧还要痛苦的样子。
如意偏偏又适时地火上添油:“嬷嬷这话好不奇怪,明明是瑶妹妹不顾自身帮了你家小姐,你怎么还反咬一口?”
这下茴香也不依了,如姨娘算个什么玩意儿,一个小妾罢了,也敢质问她家小姐,当下便扯着嗓子加入战局。
苏景尧躺在床上,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耳边听着几个女人你五句我十句争个不停,就像有人往她屋里塞了一堆老麻雀和小麻雀。
我滴天爷。
赶又赶不走,苏景尧只能被迫自我麻痹:“我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
就在众人吵得热火朝天时,门外丫鬟的问安声突然响了起来:“见过将军。”
仿佛刹那间,满屋子的争吵声都停止了,只剩下苏大少断断续续的嘟囔:“吞了毒丸还不够,还要折磨我的耳朵,不如给我个痛快吧。”
片刻后,白水莲虚弱的声音首先响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