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微微颤抖,在婆子冷厉的眼神中,她轻轻抬眼,落下了一滴清泪。
“也好。”她轻声呢喃着,“像我这样的卑微之人,被人轻贱一辈子我也认了,何必再生下无辜稚子,累他与我一同受苦!”
说完便果断地接过汤碗,在春草的惊叫声中,一口将汤药饮尽。
苏景尧猛地睁开眼,行了,依葫芦画瓢谁还不会啊!
“大夫请留步!”
正要和管事婆子离开的大夫听见一道悦耳的女声,他立刻停下脚步,躬身道:“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那个...咳,”苏景尧努力回忆原版的话,大声道,“大夫啊,像我这样的...贱人,生下的肯定也是个贱种!还生他作甚么呢?你赶紧去给我弄一碗避子汤吧!”
春草听了差点没昏过去。
屋里顿时陷入一片肃静,没人吱声。
过了许久,大夫终于缓过神来,他先是无比尴尬地咳嗽一声,随后小心翼翼地揣摩着措辞:“呃,这个,将军子嗣事关重大,小老儿实在不敢逾越...”
“她既然要,你就给她!”
就在众人皆不知所措时,屋外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春草惊讶地望向门外,而被纱帐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