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了?”
“心慌、气喘……”瓦洛加艰难地说,“江……帮我拿着资料……”
我接过资料,扶着额头上直冒虚汗的瓦洛加向车间外面走去。娜塔莎、谢苗朝我们的背影疑惑地望着。
刘大槐看见了,跑过来,瞪大了一双□□眼问道,“怎么了?”
“估计是病了……累病了!”我稍停了一下,又扶着瓦洛加向前走去。
“哦……我去跟厂长说一下……”刘大槐拔腿就跑,几绺母猪尾巴似的头发在闪闪发光的秃头边上飘摇。
二楼厂长办公室,刘大槐慌慌张张地跑来,他一脸紧张。“恐怕要送瓦洛加去医院了!”
“什么?”潘达志手中的茶杯差点没拿住,含着的一口茶也差点喷出来,“这次又是谁搞的?”他眼神凌厉,“我一再三令五申不允许跟苏联专家开危险玩笑……”他狠狠把茶杯掼到松木桌上,淡黄色的汁水溅了出来。
坐在对面的姚文明,忙不迭地地拿起一块抹布,把茶水擦干,免得四处流淌,泡坏文件。
“不是……”刘大槐连忙解释,一双□□眼睛瞪得更大了,“是……是他……”他一着急,竟然结结巴巴。
潘达志霍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