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窍生烟……”
我伸头看见,他的小本子上已经写上了“莫拉特”(俄语“锤子”)。
“莫拉特不是莫拉德……”我笑道,“这不怪吴翻译,这两个词的发音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只是最后一个字母不同……”
“哦,明白了……”曹轲乐癫癫的,准备拔腿就走。
“唉唉唉……你先别急着走……帮我借个工具……”我叫住了他。
落日的余辉,正慢慢隐去。工厂附近的山头,在晚风中,响起阵阵松涛声。
辛劳了一整天的苏联专家,陆续上车。
“水管还没修好吗?”我拿着管钳,在后排坐定之后,瓦洛加忍不住扭头问道。管钳是我找曹轲借的,上车时他还递给了我一小圈生胶带。
“啊……我单身宿舍的水管坏了,需要修一下……”我老实地回答道。
“我们可以帮你修啊……”瓦洛加热情地建议。
“就是就是呀……”谢苗的牛眼闪闪发光。伊戈尔和娜塔莎也扭头笑盈盈地看着我。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修过水管。心里也没有把握自己能不能修好。于是我点头同意了。
在山城宾馆跟其他苏联专家道别之后,瓦洛加跟着我,来到了单身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