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惊喜,却不知道自己无福消受。
更残酷的现实是,他连陆远空的联系方式都记不清了。
但只要还在这个人间,未必没有相见的时刻。
他到底不是个伤春悲秋的性格,很快就挣出了往事的泥潭,转而调整情绪在搜索框内输入纪知秾,刚打完三个字,词条自动关联出一长串内容:
“纪知秾麻雀飞上枝头”
“纪知秾原名张农”
“纪知秾卖身上位”
“纪知秾和纪氏是什么关系?”
“纪知秾父母是毒贩”
“纪知秾酒店一夜 资源”
闻澈:“...............”
任何一个词条点进去,都有大量亦真亦假的报道,网上关于他的图片也罕见的不堪入目,都是一些被锐化丑化,甚至是尺度不大的床照,稍微好看点的照片可谓寥寥无几。
闻澈皱紧了眉头,他大概知道为什么纪家如此嫌恶原主了。
他看着这些照片,结合新闻里的文字竭力回忆,只能想起零碎的片段,这似乎是原主最恐惧的一部分回忆,以至于太阳穴忽然突突作痛,像是制止,又更像逃避。
闻澈及时抽离,反倒是松了一口气,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