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池里,时长大概为三十分钟。”
“……第二十四次,也就是前天,他们在体育器材室里殴打我,为了躲避,我的头撞到了柜子的边角上。”
他平静地叙述道,“我流了很多的血,头也很晕,所以下午的时候我去了校医室,错过了两节化学课。”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和侧脸,因为皮肤很白的缘故,上面已经结痂的擦伤是骇人的暗红。
“那天有教育局的人来听课。”
容眠想了想,又补充道,“所以学校安排了两节实验课,我错过了。”
空气很安静,他的语气要比之前重了一些,眼睫轻垂,像是真的在为这件事情感到可惜。
“——这就是我和他们之间的所有来往,这些信息足够了吗?”
半晌容眠抬起头,瞳仁干净透亮,他很认真地问钟熠,“警官?”
钟熠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秒,才继续把词接了下去。
这种面上懵懂单纯,但是眼神清明,字字诛心的感觉抓得太好了。
他想,刘圆丰这胖子是真会挑人。
钟熠人脉广,这两年酒局饭局过后,有目的也好,想找他单纯进行灵魂深入交流也罢,总之有男有女,大多也都是这样的干净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