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简不置可否。
多米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她体内的瞌睡虫太多了,刚沾床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多米打了一个哈欠:“唐唐,我睡了,你也早点睡啊!”
“嗯。”
唐简轻“嗯”了声。
不一会,唐简的耳根子彻底清净了。
窗帘没拉全,一束白色的光射进天花板上,枕头边的驱蚊扣还残留着香气,散在周围。
唐简拢了拢被子合上眼,渐渐进入了梦乡。
上天放过了唐简一回,第二天早上醒来除了嗓子依旧难受之外,身体别处没有任何不适。
今天拍摄第二部分剩下的。
取景在一处公寓的天台,地板坑坑洼洼,灰色的瓷砖裂开一道又一道长长的裂缝,栏杆经过多年风吹雨打变得生锈,角落里散着许多烟头。
顾舒行在这样破败的地方拍一段喝酒的戏。
地上什么都没铺,他直接坐到地板上,穿了一身黑色的正装,但精致二字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领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黑发扫帚似的往后倒,还有二缕散在脑门上,右腿支起右胳膊依靠在膝盖上,手上一个绿色的酒瓶子,还剩半瓶,地上一堆喝光的瓶子。
昔日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