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习惯称他为“王爷”,平日懒得跟他客气的时候会直呼其名,刚成婚那会儿似乎也曾唤过他那么几声“夫君”。却从未听她叫过什么“郎君”,更不会这么黏黏糊糊跟他讲话。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仔细盯着明芙上下打量,却见明芙微喘着气,白皙的脸颊透着丝红晕,一双眼疲惫地睁着,身体轻轻打着寒颤。
是了,她虽然醒了,可仍发着高热,身子疲软没有力气,说话自然是软绵绵的。
至于“郎君”这个称呼,不过是对男子的一种尊称罢了。许是和离了,她觉得换个新称呼叫比较合适?
另外,她病得迷迷糊糊,要他帮忙喂药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这番解释有点勉强,倒也不是说不通。何况这药都已经喂了一半,也不在乎把另一半也喂了。
沈纵舀了一小勺汤药,抬手举到明芙嘴边。明芙马上张开小嘴,乖乖地把勺子上的药汁嘬掉。
明芙刚醒没多久,额上传来阵阵莫名的刺痛感,脑袋昏昏沉沉的,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
她只记得自己刚从越州来京城没几个月,祖母嫌她举止粗鄙总是学不好规矩,把她锁进了黑漆漆的祠堂。
她怕黑,哭着求着让祖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