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绷带,已经被深红的血液渗透了一小部分。
在他的注视下,刺目的红逐渐扩散。
一点一点的。
沾湿了他苍白的肌肤。
……伤
口裂开了。
对疼痛早已麻木的亚尔林冷淡的判断。彼得·帕克则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他的身旁,指着他的手腕,欲言又止:“不用去医院吗?”
两人的目光相触。
这么近的距离,夕阳的柔化滤镜彻底破碎。彼得迟钝的意识到,少年的眸子,根本不是湖泊般的清透。
他的碧绿色死气沉沉。
宛如枯萎的杂草,绿得沉闷,绿得逼仄。触碰到的瞬间,便能把旁人压得喘不上气,像是坠入了一望无际的深渊——
彼得·帕克察觉到了他的难过。
“我、我的意思是。”下一秒,彼得快速的挪开视线,脸上充满了无意中窥探了别人的秘密的慌乱感,“不去医院,没问题吗?伤口说不定会发炎、溃烂……啊,我不是在诅咒你。”
“我只是,只是……”
少年的音量慢慢的降低,青涩的面容上浮现出沮丧,活泼的气泡音消弭于空气,连头发都无精打采的耷拉着。
他小声的继续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