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被镇压过。”沧鸾提醒,“恐怕这符篆也过了很多年了。”
“画符人在,法力就在。”扶桑子说,“这符咒入水字迹仍然清晰,大师仍健在。”
“看来冯长生请来的这位大师了得。”漆凡尘沉吟片刻。
“到底如何,入夜便知。”扶桑子抬起头,脸上沉稳的表情跟年纪很不相符。
一行人回到民宿,路上两位少年一直打听这白泽的来历,司长夜见他们确实是喜欢这狗,慢慢地也能跟他们聊开了。
“你俩的名字是同一个师父取的吗?”他问,“怎么扶桑这么好听,你就叫一个东方?”
东方子闻言刚要反驳,却被扶桑子一只手给拦了下来,温温柔柔地笑着解释:“我们俩的名字是师父取的,取自屈原的《九歌·东君》中,‘暾将出兮东方,照吾槛兮扶桑’一句,他便叫东方,我便是扶桑。”
“有文化。”司长夜说,“我妈说她生我的时候是一个漫漫长夜,所以给我取名叫长夜。”
“师父说我的名字也是妈妈取的。”顾怀骄傲地说,“因为妈妈希望我一直在她怀里,所以取名叫顾怀!”
“那怎么没见妈妈抱着你来呀?”司长夜跟他开玩笑。
“师父说妈妈在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