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淡笑,“难道这个策略,婶娘没有跟叔父说过?”
被秦婉这么一说,秦贺永皱眉:“婉丫头,你怎么这么想?”
“我秦家的姑娘,不是那等将门虎女。我与秦姝平日也就琴棋书画在行,若是骑马,小跑两圈是没问题。可要是跟人赛马,难道不是找死?姝妹妹今日不管不顾要去赛马,当真是不服他人?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本事?”秦婉笑着问,“既然知道了,还去赛马?难道不是有意为之?再说殿下那里,若说对姝儿无意,姝儿就算是摔了,又不是没有别家千金一起赛马,大可以找一两个过来扶了妹妹回来。为什么要与她同乘一骑?前前后后一想,叔父,这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事情。自家妹妹看上自己的未婚夫婿。叔父您倒是说说,众目睽睽之下我该怎么办才能保住秦家的颜面?”
秦贺永被自家侄女这么一说,一时间接不上话,丫鬟上茶,秦婉素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看了一眼这对夫妻:“若是按照殿下的心思,我为正妃,妹妹为侧妃。您是内阁大学士,嫡长女去做个侧妃,而且这个侧妃是怎么得来的,您以为别人看不懂吗?您颜面何存?只有姝儿成为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即便是这段婚事得来有些不光彩,也无人敢当面置喙。秦家的颜面才能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