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不是。
江景脑海中莫名飘过陆宴的脸。这人虽然嘴上各种跑火车,但从未见他对季殊容有什么逾越的举动,还肯把江景和野猫送回家。江景默默给他摘了“变态”的帽子。
夜色已经很深了,窗帘拉得没那么紧,一道清澈的月光斜射进来,从阳台到床边,落下一道光柱。
窗外一片寂静,雨已经停了,玻璃上还沾着未干的水珠,在月光下莹莹发亮。
江景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索性盯着窗户看,忽然有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季殊容会不会也没睡?
这想法来得莫名其妙,却让江景昏沉的大脑瞬间清醒。
一想到这样安静的黑夜,还有另一个人离他很近,看着同样一片月光,失眠好像也没那么令人烦躁了。
就这样,江景目不转睛地地看着那道光柱,在逐渐浓厚的睡意中缓缓闭上眼。
……
第二天他是被敲门声吵起来的。
“起床了,该上学了。”
江大少爷的起床气正欲发作,猛地想起这是在谁家,涌到嘴边的脏字被他生硬地换成一句:“知道了。”
门外的脚步声走远,江景头一次在十分钟内换好衣服,然后进卫生间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