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皇上,要不您和思思小姐下一盘?”
霍朝渊抬眸看倪千思。
饶是在家里养了快半月的身子,倪千思没想到自己还是一点都不能做到云淡风轻,霍朝渊的目光让她神经绷紧,心狠狠往上提。
她总觉得他的目光充满审视又寒凉,她想躲开,不想再站在他面前。
“皇上,思思在家养病的这些日子,给您绣了荷包。”像完成一个任务,倪千思忙从袖中取出一只蓝色的荷包,朝皇帝递过去。
不管了,送完荷包她就撤!
可是霍朝渊竟然没接。
好半天之后,焦福海只能上前,哈哈一笑:“思思小姐,交给奴才吧,皇上他,他肯定是下棋下累了呢。”
若是以前,倪千思怎么可能会把自己亲手绣的荷包让一个奴才替霍朝渊收下,她塞也要塞到霍朝渊手上,可是眼下,她平静地应了声“好”,把荷包落到焦福海手上。
“皇上,思思好久没去看过太皇太后了,可以去看一下她吗?”倪千思道。
霍朝渊打发人一般:“你想去就去。”
“是。”倪千思道:“皇上,那思思告退了。”
倪千思就这么走了。
她已顾不得自己性情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