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眈,她也认了,总归下半生是不愁吃穿、不必漂泊了。
不过闻人椿仍是担心。
且不计卧床的大娘、皈依的三娘,二娘和四娘怎么可能会让沈蕉轻轻松松入府。那霍老爷虽看似贪乐无度,可到底是生意场上的大人物,绝不至于为一个无财无势的红颜随意冲冠。
难啊。
闻人椿心里想着,嘴上也跟着说了出来。
这便是她与沈蕉的不同。
有了从前遭人舍弃的经验,沈蕉深知想要摆脱下等蜉蝣的身份并不如表面那般容易。
可她必须摆脱,否则不如被天雷劈死来得爽快。
她这回筹谋得很详尽,先是让闻人椿要来霍老爷的行踪喜好,再时不常地假作偶遇,偶遇时必需受人为难,此后才能让霍老爷出手、慷慨施以恩惠。待男有情、女有意,沈蕉便拿出从临安城花小姐闺房里夺来的宝贝,让霍老爷老树开新花,享尽鱼水的欢愉炙热。
霍府迎五娘的消息不胫而走。
闻人椿明显感觉到四娘身边的女使、婆子待自己愈发冷淡了,而四娘更有五六日没遣人来抱小白狗。
果然是一时兴起,没几日便嫌弃。
闻人椿苦着脸深呼一口气,只希望沈蕉入了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