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被吼懵了。
童倦正趴在钟亦背上,肩膀上还压着个初方安,听到工作人员的喊话,茫然地抬起头。
最顶层那几间办公室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副导演正趴在窗口往下看,虽然看不清表情如何,但童倦能猜到应该没什么好脸色。
“你们四个快起来!这么冷的天还在外面疯,感冒了怎么办?”副导演又心急又心累,明明自己是来打工赚钱的,却总觉得是在看孩子。
初方安从童倦身上爬了起来,顺带抓起了疯到没力气的童倦。
男孩子的快乐好像就这么简单,一起在雪地里滚那么几圈,就好像认识了八百年一样。
钟亦坚强地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腰,故作夸张地对童倦控诉道:“卷卷你太胖了,差点把我的腰压断了。”
裴斯然被压在最底下当肉垫,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移了位,听到钟亦的抱怨,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你还好意思说?我都快被压成肉饼了,你是猪吗那么重?”
钟亦很是委屈:“明明三个人一起,你为什么只说我?”
“你最胖我不说你说谁。”裴斯然躺在地上,看着白茫茫的天,突然想起昨天闻郁在他面前显摆的样子,也想像闻郁那样直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