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军师带着其他人或坐或站,神情百无聊赖的等着自家少将军出来。
“可以走了?”见到人,军师咽下嘴里的糖块,率先开口。
“让人传话递牌子进宫,”裴郁宁揉了揉眉心,情绪看起来不是太好,“早些办完事,我们早些回西北。”
“不回侯府吗?”军师讶异。
“你带着人回去,整理好我母亲的嫁妆,托人送往庆州,我私库里的东西带回西北,其他的,按照从前的章程办。”裴郁宁吩咐完,就不再出声,神情若有若思。
军师应下来,招呼身边人去办事,等快要走出悠然居时,他回头去看自家主子,却发现他挺直的脊背似是有些不堪重负,弯了些许。
这是主母出事了?他第一反应就只想到这个,除了有关主母的事,他不觉得有其他事能让自家少将军如此费心烦恼。
明明来之前看着还好,怎么这两日变得如此奇怪?
心里想不通,他也就不再深思,要知道,情情爱.爱什么的,简直是这世上最麻烦的事情,也还好他没这个烦恼。
果然,娶个婆娘什么的,还是等他四十岁之后再说吧。
两个时辰后,裴郁宁等来了传话的內侍,得了延昭帝口谕的內侍对待这位近两年总是出现在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