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看不出自家主母的想法,但看模样她不像刚才那么气了,也就见好就收,和人再次行礼问安之后就拽着小跟班消失在了街上人流里。
这说好话求情也是有技巧的,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以自家主母那个性子,说三分到五分就好,其他的,以她的心软自己就能说服自己。
军师哼着小曲儿,带着小跟班找到裴大,一群人从街头吃到街尾,该玩玩,该吃吃,惬意得不得了。
巷子口,颜书语站在那里,裴郁宁人早就贴在她旁边,手也缠在一起,虽然没再说什么,但两人之间刚才还算紧绷僵硬的气氛明显好了不少。
“我累了,回家吧。”颜书语呼吸间全是呛人药味儿,那味道她再熟悉不过。
“不看花灯吗?”裴郁宁指腹摩挲着她掌心那一点,语气里似是有些遗憾。
“花灯什么时候都有,想看都能看,我现在想回去睡觉,忙了一天,累得很。”颜书语话说得格外不客气,虽然语气还像刚才那么冷硬无情,但背后的真意却显然不是。
裴郁宁嘴角带笑,眼睛发亮,“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你这话骗鬼还差不多,颜书语在心里回了一句,要是她真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早八百年把他踢得远远的,还能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