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嗤了一声,她以前做刺客时听墙角听多了,男人贱起来都一个样,**或偷腥被发现的那一次,永远是第一次。
她懒得和他理论,手一抬,问道:“这只手还痛吗?”
吴高山嗷的一声,冷汗直冒,“痛死我了……”
“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这只手不再痛,你要不要试试?”
吴高山一喜,用力点头,“真的吗?那先谢了……嗷嗷……”
他发现他的另一只手也被扭脱臼了,美人眸中的杀气已敛去,笑着对他说:“你看,现在你只会觉得这只手痛,那只手不痛了,对不对?”
吴高山泪流满面,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淼淼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现在呢?还痛吗?哪只手痛?”
“都……”为免再殃及身体其它部位,吴高山决定忍辱负重,“都不痛了!”
淼淼嫣然一笑,“那就好,累死我了。你要是觉得痛,千万得忍着,别喊出来,我睡觉时最讨厌被人吵醒。”
软骨散的药力还没完全消退,她刚才只是用巧劲把吴高山的手扭脱臼,这会已累得不行。她从吴高山刚才脱下来的衣物中抽出一根腰带,在他脖子上圈了个圈,腰带的另一头则系在帐幔的柱子上,又嫌那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