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被她归结为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他们是太投缘,才会将未满月的情侣关系处得像经年的夫妇,仿佛细水长流得没有丝毫波澜。
她歪在了沙发上,渐渐就神志模糊起来,迷迷糊糊间好似听见祁承淮叫她弯弯,还拍了拍她的脸,她觉得累极了,转了转脸,他的声音不见了,但她又觉得自己好似腾空而起,像在云里飘着,却不觉得害怕,身侧有个温暖的暖炉,她紧紧挨着,逐渐沉沉睡去,眼前一片昏暗。
祁承淮搞完清洁又洗漱之后才发觉顾双仪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她侧着身,一边脸压在沙发上,一只手掌放在颈窝处,另一只手还拿着电视遥控器,小巧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睡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他笑了笑,弯腰去推了推她的肩膀,“弯弯,醒醒,回房间去睡,在这里会着凉的。”
她不应,他就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换来她皱起眉头左右转了几下脸,却始终没有睁开眼,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绕过她的颈窝,一使力就将人抱了起来。
许是他也太累了,将顾双仪放到床上后要直起身时却晃了晃,没站稳就坐在了床上,又一趔趄,竟是躺在了她的身旁。
床铺很软,在柜子里锁了许久的被褥没有经过事先的晾晒,有些柜子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