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洗漱完毕,换了件干净的衣裳,她躺在小塌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中的木簪。
    黑木簪,寻常百姓家最是常见的,但在家境稍微好点的姑娘中却不流行。
    多年前嵇都还不叫嵇都,而是叫临川。
    临川城内,大多追求简朴的仙气,不知道哪里来的说书人,把白衣,白玉簪说的仙风道骨。
    当时很少有人会挽黑木簪,姜郁就是其中少数喜欢的。
    她喜欢黑木簪黑衣裳,红衣红发带,高调张扬,偏与当时的人不同,但她实力很强,没有人能够动她。
    这大概应了那句,“就喜欢你不喜欢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姜宁南便也是其中一个干不掉她的人,以前的姜宁南在姜郁心中是一株水仙花,孤芳自赏,白衣蹁跹。
    把玩着手中的黑木簪,姜郁有些疑惑。
    还没等她想清楚,门外传来敲门声,“师父你休息了吗?”
    宋鹤卿的声音传入,姜郁犹豫了会,“有什么事吗?进来说。”
    姜郁整理好衣袍,绕过屏风走到桌边。
    “有什么事吗?”姜郁看着宋鹤卿身上还有这微湿濡的衣服,“怎么还是湿的?你没回去换身衣服?”
    宋鹤卿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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