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陆施宁等着原森开口说事情,原森却一声不吭。
如果原森不说,他今晚绝对睡不好觉,陆施宁正准备主动问,原森却开了口。
“刚出国的那阵子你还会主动给我打电话发消息说几句,后来一句话都不说了。”
结果上来就是告状,把自己摆在较低的位置上控诉发小的无情。
陆施宁说:“我有几次打给你不是没人接就是你朋友接的。”
原森愣住,显然是忘了还反问:“朋友?谁?”
陆施宁没有往下说,这件事过去太久了,没必要翻开讲。
他只说:“我觉得你比较忙不想打扰,等到空闲的时候自然会打过来。”
原森翻过身枕着自己手臂,陆施宁知道他在看自己却不予以回视。
陆施宁说:“你打过来的每个电话我都接了。”
他也记仇,也会耿耿于怀一件小事,原森非要找他算账,他就跟他算个明白。
“那这就算我错了。”原森坦荡的认错,陆施宁还是把头转过来看他。
没关系的,对视不会脸红心跳、没有羞赧和不知所措。他们都太熟悉对方了,陆施宁不能控制的只有心底那点残留的感情,表情他能控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