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要十点半了,你信不信过了十一点我妈准催。”
陆施宁看他把玩火机,“你要抽烟?”
“公共场所,不抽。”原森把打火机收回兜里,“最近要戒了。”
陆施宁随口问:“为什么?”
“我弟弟不爱闻么。”
陆施宁不吭声了。
原森又戳他,眼里含着笑意,“说句话啊。”
“说什么?”陆施宁不着痕迹地躲开。
“说什么都行。”
“你放屁。”
原森笑开了,搭着他的肩刮他的耳廓,“小鹿,好好说话。”
陆施宁说:“想戒就戒,不要拿我当借口。”
原森听话地点头。
这样的情况发生过很多次,原森以前说得更多,好像真的一心想着这个“弟弟”,陆施宁听得发腻发慌。
他也抽烟,只是抽得不多,一个月少有几次,工作压力大的时候会抽,熬夜的时候也抽。他抽烟不是原森教的,是大学时候的学长教会他的。
说起来,原森好像至今都不知道他会抽烟。
他们之间已经存在那么多的陌生,偏偏还有一部分相连着,比如西瓜味的口香糖、桌上啤酒和汽水要选一个,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