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苟,扣到靠近脖颈喉结的地方,才开始整理袖口等地。
明明只是普通的动作,却无端平添禁欲感。
“郁先生?”
白茂支起身体,“都这个点了,还要回去吗?”
说话间,他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嗯,要换衣服。”郁向沉已经穿好衣服,直接往外走,到了门口,他突然回头,说,“别对我产生感情,我们之间不可能。”
白茂:“?”
啊?
啊这??
怎么突然说这个???
郁向沉自认为冷酷地继续说:“下次做这种事,我不会再亲你了,希望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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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茂一觉睡到下午两点才起。手机上有徐东明的未接来电,他一边洗漱,一边给徐东明回了个电话:“怎么了哥?”
徐东明唉声叹气:“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嫂子今天中午破天荒做了糖醋排骨,本来想喊你来吃,结果你没接电话。”
白茂呆愣。
白茂哀嚎:“怎么这样——”
“哈哈哈,这次我给你打电话了,可怨不了我,谁让你没口福?”徐东明打趣白茂两句,好奇问,“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起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