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娘子被阮大娘子这么又炫耀又嘚瑟的话语弄得极为尴尬,若是寻常小娘子,这会儿应该已用袖子遮了面嘤嘤哭泣而走。
可何大娘子到底是年过二十有五的妇人,再则,她都已抛开脸面随着父亲凑上了前往何外楼的阮家马车,那里肯就这样与阮府唯一的姑娘生分了。
六年的破碎婚姻,今日的钰王种种讨好,她若还瞧不出阮府的如日中天,那就是瞎了眼!
“阮妹妹,”何大娘子抓着阮凤的手轻轻一拍一笑,“都说礼虽轻情谊重,这只镯子便非阮妹妹口中的次货是,它对阮妹妹来说是不珍贵,但这镯子是我阿娘留下给我的,当时,我阿娘说”
“大娘子,”阮凤歪头抽回手道,“好像何夫人还尚在世间罢,大娘子怎说的这镯子像是遗物一般,大娘子这么说不是咒何夫人嘛,为人子女,不妥罢。”
何大娘子:“”
“不、不是”何大娘子连忙道,“我的意思,这镯子我阿娘给了我,我阿娘那里是外祖母给的,外祖母的意思是留下给我作为嫁妆”
“哦,”阮凤点首,忽然又往后仰身打量着何大娘子道,“大娘子,咱们如今也没有外人,我有一事儿不是很明白,很是好奇想问下大娘子。”
何大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