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馗站在一旁本是半听不听,如今被这么一指证当下跳起来:“放你他娘的狗屁!老子那会儿在睡觉,这么多人都可以为我作证,你哪儿来的屁话竟然说是我指使的你!”
小厮瞧林馗,似笑非笑:“林副将,你口中的这么多人为你作证可都是阮国公的属下呢,阮国公一声令下,谁人说没有看见你在睡觉?但您打算让小的一人背了这个锅,小的那可不愿了。”
这个小厮伶牙俐齿,一句一句条理清晰逻辑分明,讲的林馗怒目圆瞪如张飞恨不得拿牙口口啃死了他。
大理寺办事从来讲究证据,今日小厮说林馗指使他,林馗说自己没有,两人各执一词很难分辨,谢煜瞧着下头微微拢起眉头。
若在以往照规矩就是将两人都收押,使出大理寺十八般酷刑让犯人招供,但现下钰王与阮国公尚有慕世子都在堂中,不得要想法子给在场众人一个交代。
谢煜朝阮禹道:“阮国公,您还有何话要问?”
阮禹怒极反笑,倒不似林馗这般急躁了,他慢慢朝跪地小厮而去。
吴太太瞧阮禹走来,指着他哭嚎道:“杀人凶手!谢大人,他谋害朝廷命官”衙役一棍子敲下去,“大人在堂自有定夺,轮不得你在此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