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阮太子妃虽做事不拘小节性子有些孟浪,但上辈子到底在咏堂宫规规矩矩的守寡,二十几年来也从来只浪过慕澈一人而已,她是真没有想明白这人为何能皮薄至此,同含羞草一样一碰就羞。
还是说,天底下男儿都是虚有其表经不起女子撩拨?
那抹殷红从慕澈的耳朵根一直往前,直到红透了软绵绵的整张脸,衬着雪白衣裳,应了那句衣如月光、人如玉郎。
此时此刻,阮太子妃终于有了一种自己乃土匪抢山寨夫人硬生生逼良为娼的错觉。
“世子爷,你真的不要再脸红了,”阮凤一手撑着墙面,“咚”一声封了慕澈在自己前头,一手食指点了他的脸,仰头眯眼道,“你若在脸红下去,我便忍不住要亲你了。”
春风送情,慕世子睁大了眼,透出了满脸的不可置信,好似真被这么一句话吓坏了胆。
但他如今被阮凤一臂锁在墙面上没有任何逃路,只傻怔怔望着阮凤发昏发愣。
待阮太子妃以为自己撩功了得,占了上风可以鸣鼓收兵时,慕澈伸手就拉住了她的右手,“不可,”他轻声说,“若是亲,应该也是身为男子的我先主动亲的你。”
然后就见慕世子抓着她手的五指错开与她右手紧攥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