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过睡了一觉,天变了地变了整个世界都变了,钰王哪里还坐的住,于是立刻想了一出借两万银票的烂点子就来试探这个瑾王了。
“我心里肯定是恼的呀!”钰王有心试探,重重一叹就开始诉苦,什么他为了皇家即便听说阮大娘子如蛮妇都已打算心甘情愿的娶了,什么他早早起来想在早朝途中想放下身段结交下阮禹却不想阮禹反口就拒了亲事,“舅舅,当初慕澈一直跟在阮禹身侧,当初我还纳闷一个男人见到另一个男人跟耗子见了猫一样是为何,如今想来,定是慕澈早早就动了坏心思,早早就想挖了我墙角呀!”
“舅舅,”钰王再接再厉,“阮禹在漠北有个邢鹰营,慕王府在云南窝了三十几年,两家若是结了亲……一个漠北一个云南,这样对我大晋那是大大的不妥呀!”
瑾王听罢,用力拍桌就道:“真是岂有起理,这个慕澈本王以为他在京中一不结党二不出风头,整日里躲在府中是个省心的,却不想暗地里就挖了你的墙角!”
钰王正以为瑾王要露出什么狼子野心时,却不想瑾王扬手就吩咐一旁小厮:“快,将钰王带到账房,让账房那儿给钰王支个两万两千两银票,账房若跟你说银子有难处,你就说这事儿是本王许的,就算砸锅卖铁也要给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