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孤男寡女,嘴上所讨论的却是怎样起兵造反夺天子宝座。
慕澈结识阮凤不过三日,这人表面厚颜不正经,实则心细精明知通变,慕世子不敢大意,敛神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阮凤道:“嫁鸡随鸡呀。”
慕澈:“”
好吧,这人表面厚颜不正经,实则还是轻荡无耻卑鄙下流!
屋内的榻上,阮将军扒拉着窗棂悄悄往外瞧:“林馗,你可听得见他俩在谈论什么?”
林馗没千里耳,但大体由自己脑子中想一想总是没差的:“看着好像在探讨嫁妆几许聘礼如何?”感受到阮禹如狼目光,略一顿,副将不服气道,“将军,你也莫要自欺欺人了,大娘子总不会与慕世子站在那儿探讨这届春闱文章罢,更不可能两人站在院子里头谋划一道造反罢!小姑娘家家的,能聊的只有这些了。”
阮禹偷瞄着那头阮凤对慕澈的步步紧逼,分明是自家妹妹瞧上了人家霸王硬上弓的目奸意淫模样,呜一声,眼中嚼了泪:“还不如造反呢,茗茗也能到时也不用母子分离。”
副将“咦”一下,“将军,你不就担心大娘子嫁了慕世子,届时儿子会在京中做人质,不得团聚吗?像你说的,只要造了反,夺了大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