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将军如何能跟那穷酸读书的相比。”二娘子剜丫鬟一眼,“没听大姐对阿娘说,那秀才压根就没男子雄风,就是个蜡枪头,与阿姐成亲六年,蛋都没让阿姐下一个……”
丫鬟也不是头一次听自家主子讲这些荤段子,顿时捂着帕子咯咯笑起来,同二娘子咬耳朵道:“奴婢瞧着阮将军适才那下马的利索劲,晚上床第间肯定是很厉害。”
二娘子伸出一根食指点了丫鬟脑袋:“就你整天想着乌七八糟的,如今可是在外头呢。”她透过帘子缝隙瞧见大娘子又气又恼而来,掀开帘子道,“阿姐,看来阮将军还在生你的气呢,咱们下回再来罢。”
何府的马车走了,墨子澄从巷子那头走过来,瞧着何府马车离去的方向,轻轻哼笑了一声:“真是可惜了。”
阮禹倒是有个脑子的人物。
入了影壁后,副将抓抓头分外不解:“将军,属下听得分明,那妇人分明叫的就是阮大哥,就是将军你,你怎就视而不见了?”
阮禹只管大步往前走:“你也说她是妇人了,一个妇道人家,我要做什么与她站在门口拉拉扯扯,若是个圈套陷阱呢,我不是自己往火炕里扑么,若是被有心人看见了,往太子那里一奏,我又哪里去解释我真的不认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