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澈瞥见一身粉纱裙时,已放慢脚步尽量避开,刘苒这一扑没有靠近到人,她红着眼眶又近几步,哑然哭道:“大理寺传信来说你……我那时心都要吓出来了,潋表哥你有没有事?那些贼人有没有打你?他们有没有欺辱你……”
“苒儿,”刘衍哪里舍得自家妹妹噼里啪啦不要钱的掉眼泪,两步上前扶住刘苒就劝道,“你瞧,你潋表哥吉人天相一点儿事情都没有,你可千万别再哭了,再哭下去眼都坏了。”
刘贤道:“可不是,阿潋知晓你担忧,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给你报平安呢!”
“真的没事?”刘苒泪眼汪汪瞧慕澈,分外惹人怜爱。
不知是昨日之事真的太过惊险还是因了那块玉佩与刘家有关,亦或是阮凤的无耻轻荡让他换了种口味,慕澈只觉前头这几人分外的陌生。
他口中转了几次,那声“苒儿”再叫不出口,干脆尴尴尬尬站在那儿“嗯”一声:“我没事也没受伤,你莫需担心。”
“我不信,大哥说你被白莲教掳走了,都说白莲教的那些教徒十分歹毒凶残……”刘苒伸手去抓慕澈胳膊,“潋表哥你让我瞧一瞧你到底有没有受伤,你莫要骗我……”
慕澈瞧着那个双伸来的手,心里涌起一阵厌恶,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