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进的光在他耳垂那好似聚集成明亮的一点。
鬼使神差的,脱脱把嘴唇递上去含住了谢珣的耳垂。
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啊。
她觉得自己心里热了一下。
“你干什么?”谢珣的手在她腰间不觉一紧,脱脱含糊地“嗯”了声,红唇滑动,几乎贴上他的嘴问:
“台主,你想亲我摸我吗?”
她不知道谢珣想不想亲她摸她,但她好像很想亲他摸他。
谢珣眸子半垂,眼尾薄褶细长微翘:“起开,再不起,我把你丢御史台狱去。”
真煞风景,脱脱立马闪人。
“我就说么,”她同情地看着谢珣,又很委屈,“平康坊里的客人没一个不喜欢我的,他们总是想对我动手动脚,假母说,不对我动心的都不是男人,要么是阉人,要么压根不行。”
她声音小了下去,“台主,你放心,我绝不会跟别人说的,这种难言之隐你肯定也很苦恼。”
说着把那幅平康坊顺来的春宫图,小心翼翼摊开,一派活色生香的卷轴就像屏风般展在了谢珣眼前。
“这幅图的画师,据说以前是个梨园弟子,技艺高超,这图栩栩如生,平康坊的姊姊都拿去找人描摹,私下认真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