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琴忙拉着她,叫她不要多嘴。
“本来就是嘛,”银笛不很高兴的甩开月琴的手,“不过就是个奴婢,偏偏还想端着主子的架势,也是好笑!”
“发生什么了?”简容问她。
月琴瞪了一眼银笛,才说:“也没什么,晴鸢又在宴上哭了一场。”
简容好笑:“她哭什么?”
“说是我们欺负她,”银笛不屑的撇嘴,“叫她进不了殿下的跟前。”
简容一挑眉:“你们做了这种事?”
“奴婢们可不敢,”月琴摇头,“前头服侍的人都是冯总管安排的,我们哪插得了手。”
“冯总管是怎么说的?”简容好奇,她记得,上辈子晴鸢可是认了冯总管做干爹的。
“有什么好说的,嫌她不本份,安排的活计还敢挑三拣四,拉出去打了一顿呗。”银笛很欢快的说道。
简容微拧眉心,暗想:“怎么和上辈子不同了?”
她正疑惑,太子从前头醉醺醺的过来了。
她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太子这副模样。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她对太子的印象,大多都是十分矜持而克制的。
太子的面容英俊,但是仿佛永远都带着面具,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