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坚毅冷酷，他仅是顿了一下，眉头微微一蹙，冷淡地问：“宋轻舟，你在闹什么？”
“我是认真的，我们离婚吧，离婚协议我已经找律师起草了，明天就可以送到你办公室，签完之后我们就去领离婚证。”
事实上，宋轻舟等他的回答有些煎熬。
他希望谢寻赶紧让他收拾东西走人。
他肯定会无比乖巧地听谢寻最后一次话，然后从此以后，各不相干。
谢寻看着宋轻舟，格外冷静，眸光带着几分审视，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他没想到宋轻舟会跟他提离婚，但却并不意外。
他无非是在闹，就像小孩为了博得大人的关注喜欢哭闹，只不过宋轻舟很安静，用另外一种方式引人注意。
“可以。”
因为小猫还在公寓里，所以宋轻舟晚上并不在这栋房子里住，他把婚戒放在了谢寻的桌子上，走之前还提了一句：“你的戒指在抽屉里，我之前收拾书房的时候找到的。”
宋轻舟觉得自己走后阳台那些花花草草可能没人照料，所以把小盆的带走了。
其实他之前不怎么养花，因为工作很忙，没时间，不过在年前他应该不会过于忙碌。
明天，他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