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江老太太虚咳了咳,“是不大舒坦。”
她是偏心,脑子也不大明白,可到底也还没有蠢到家。周氏这一胎本来就怀的艰辛,小心翼翼地养到了八个月,被闺女给刺激的早产了。这事儿,放到哪里说去也是泰安伯夫人狂妄。
这么想着,江老太太脸上就带了几分赔笑,“只是这当娘的,可不就是为孩子操心吗?亲家母,快请坐下……”
她是庶女出身,当年嫡母是把庶女们往稀松平常的方向教导的。嫡姐过世,嫡母也是看她没什么心机才把人又嫁了过来。这会儿对上沉静文雅的周夫人,穿金戴银的江老太太就显得有些粗陋了。
努力想了想,拉住周夫人的手,“昨儿可是太险了,幸而儿媳妇和七丫头都还平安。这就是好事呀,咱们老姐妹两个好好坐下,我让人预备席面儿,贺一贺这喜!”
话说得不伦不类的,叫周夫人怒极反笑。
“您说这是喜事?”
她已经看过了女儿,可怜的孩子命都没了半条,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昏睡着。听薛家大太太话里话外的意思,这一次女儿伤了身子,往后怕是再难有子嗣。
外孙女小小的一团,看着就弱,能不能养活大了还难说。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