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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骂声没有了,父女二人也没再进来,郝峡也没再进来。
池牧遥微微蹙眉,这是将禹衍书彻底交给他照顾了,这个掌门也太不靠谱了。
他只能放下瓜皮,用小洗涤术洗干净双手对禹衍书说道:“我带你去客房吧。”
“哦,好。”禹衍书也没想到与掌门的见面这么快就结束了,于是跟着放下瓜皮,清洗干净手后跟着他去往客房。
禹衍书暂住的地方已经整理出来了,还放了一个熏香炉。
香炉是非常低调的深棕色的,炉盖用掐丝珐琅的工艺,从香炉盖的孔洞冒出来袅袅烟雾,散着清新淡雅的香。
这是以前没有的,估计是池牧遥怕客人不习惯御宠派的味道特意准备的吧。
“池道友,我应该在哪里传学?”禹衍书客气地问。
“哦,你称呼我为师弟即可。传学的话,在那个凉亭的位置你觉得可以吗?”说着,指着门外的一个小亭子问禹衍书。
“可以。”
之后几天禹衍书一个人坐在小亭子里等待御宠派弟子来问他问题。
所谓的传学,就是传授修炼经验,分享自己是如何顺利结成金丹的心得。
他曾去过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