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子负手向前,并未回头,“这话应该让你父亲来说。”
宁栖低下头柳眉微蹙,虽然她的确有开脱之嫌,但也未说错,只是对方却依旧油盐不进,可想而知她爹这回是真的悬了。
走了小半刻钟才穿过竹林靠近山腹,地势也跟着开阔起来,从河流方向可以看到附近的山体走势,腹地广,出口窄,的确适合建立水坝。
“皇上果然慧眼如炬,一眼就能看中关键,不像微臣等人愚笨至极,实在难以企及。”扬州刺史满脸羞愧。
其他人自是纷纷附和,宁栖别过头独自一人默默退开,行了半天的路,她的腰早就开始疼了起来,今天出来也是为了看看这个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如今看来,她爹这回如果不把赈灾银的去处填补好,怕真是祸福旦夕。
既然如此,明日她便不用再出来阿谀奉承了,免得还要被讽刺溜须拍马。
这个笑实在是卖不起来。
灌木丛中皆是雨露,不远处恰好有个木棚,想必是附近砍柴的村民搭来歇息的,靠近之时宁栖仿佛看见什么,目光定定的落在那片茂密草丛中。
雨才刚停,树上应该算是雨水,为什么这边的草木那么干净?
视线落在一块黑色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