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有力,这是他从父亲身上学会的沟通方式。
他仍记得第一次向池幸挥拳时,池幸看自己的眼神。
恐惧、嘲讽,还有瞬间涌现的冷漠。
那双眼睛以往看他时总盈着笑,又温柔又甜蜜。林述川被那时刻的池幸震住了。他在愤怒时分不清楚难过与生气,只知道唯有暴力能让池幸屈服。
池幸静悄悄搬离,提出分手,冷静得仿佛之前热恋过的一切时间都不存在。
“你要是能下手打我,当时就该出手。”林述川看着池幸背影,“到现在还逞强,有什么意义?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当时还爱你,所以不动手。”池幸回头道,“看吧,你我原则不同,从来不是一路人。实话实说,我打人还挺狠的,所以非常后悔,当时不应该对你手下留情。”
林述川冷笑:“我只后悔当时打你不够狠,你吃不到教训,现在还敢跟我顶嘴。”
池幸拉开办公室的沉重木门,眼里盈满笑:“那你现在可以再试试。”
眼角余光瞥见门外有人,她回头,竟是周莽。
周莽眼光在池幸身上一扫而过,落在池幸脸上,又落到她打着石膏的手上。
池幸不知他听到了多少,干脆把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