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回事,他也没拿赵家当回事。
    该挥霍挥霍,绝不便宜他们就得了。
    他一个没成年的小孩,能对他们有什么威胁?
    只能等。
    赵沉星平常有仇当场就报了,昨晚忍到那个程度,回来一路上都在喝酒——灌赵家的私藏酒。
    灌完了,才想起来还有烤串在门卫那。
    后来他干什么了来着?
    关蓉敲门进来的时候,赵沉星正对着手机傻了眼似的看,听到声响才抬头,整个人愣愣的,“十一点了?”
    关蓉关切道:“给你请了假了,你昨晚喝多了,早上也叫不醒。”
    赵沉星指着还在一跳一跳疼的额头,“那这,摔的?”
    光滑手机屏上的倒影里头,他前额紫了一块,难怪会疼。
    关蓉“啊”了一声,“是磕到门框上了,昨晚沈律送你回来的时候说的,我给你冰敷过了,很快就会好的。”
    关蓉这话一说,赵沉星脑袋里顿时浮现出昨晚更晚一些的细碎片段。
    他一掀被子蹦起,利索地趿拉上拖鞋就往外跑。
    “沉星你干什么去?现在先洗个澡,午饭就快好了!”关蓉追在后面喊。
    赵沉星忽地停下要去拧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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