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包括范天枢失去现在所有的权势、地位，重新回到被家族视作废物而放弃的局面。也包括了你的公司，没有出现孟婉婉制造的困境。”
陈胤真周身气息狂躁起来，他的双眸中，仿佛在酝酿着暴风雨，他似是压抑着嗓音，低低地吼：“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是第二人格，我不相信你。”
某种意义上，我确实是第二人格。
孟晚成在心里反驳一句，问陈胤真：“那么，要怎样，你才会相信，我是第二人格？”
陈胤真眼眸里风暴的中心，显现出一丝迷茫。
孟晚成给他建议：“你可以找信任的心理学家来测试我。或者，你谁都不信，你自己和我相处一段时间，自己观察判断。”
陈胤真陷入沉思。
孟晚成又说：“你公司现在的情况想必不太好，你觉得和我合作之后，还能变得更差吗？”
陈胤真又陷入迷茫。
这正是他想不通的点。
他不相信孟婉婉会帮助他渡过难关。但是，他公司现在的情况确实糟糕。哪怕孟婉婉什么都不做，他都有很大概率会破产。
而无论孟婉婉此刻在算计什么，后面做出的事情，对他公司造成什么样的伤害，最差的结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