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电话就知道了。”他两手一摊,耸了耸肩。
纳特尔微微一愣,脸上那种傻笑总算消停了点,眉头也终于皱了起来——这让班尼特大舒一口气——他总算恢复了对赫尔曼的敌意。
其实纳特尔今天的异样与其说是谈恋爱谈傻了,倒不如说是尝了点甜头被甜晕过去,毕竟,严格来说他还没能和心上人确立关系谈恋爱呢。
昨晚离开录制大厅回到比弗利的别墅,西奥罗德那刚刚降下去的体温又噌的一下涨回39°,晕晕乎乎倒在床上不能动弹,将纳特尔吓了一大跳。他一边咒骂着那该死的脱口秀,咒骂着赫尔曼今早又让西奥罗德着凉,一边准备好热水和胶囊,顺便用热牛奶泡了一晚燕麦。
一直折腾到晚上十一点,温度总算降了点,如果照着趋势一直烧下去,纳特尔恐怕只能选择将他送去医院,到时候又会牵出一大堆烦心事。只是看着躺在床上汗湿了睡衣的西奥罗德,纳特尔认为那烦心事不减反曾。
这该如何是好?他是不是应该给他擦拭身子?脱光衣服的那种?
西奥罗德意会到纳特尔的难处,他眯开眼强撑着身子准备起身自己去浴室,但却被纳特尔不由分说地拦下来,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心,自顾自打了一盆热水,并且帮西奥罗德脱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