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十一点打过来电话,问云初想吃什么,她趁着午休时间去买。
云初说:“什么都行。”
周妙刚下了电梯,往公司楼下停车场,车门解锁,把单肩包仍进去,“你问李修岳想吃什么,我一起带过去,人家好歹照顾你半宿,我只给你带饭,忽略他的话,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云初淡淡“嗯”一声,“李修岳早走了。”
淡漠的口气就好像在说跟她完全不相干的事。
周妙拉上车门,系安全带的动作一滞,“李修岳走了?什么时候?那你今天上午一个人在医院,没人照顾你?”
“我一个成年人,又没伤胳膊断腿,有什么好照顾?”
周妙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先不管她跟那个姓李的什么关系,云初毕竟刚刚醒,说什么也要多照顾半晌,得亏她这打电话问中午饭怎么吃,如果不问的话,那云初岂不是被晾起来,连饭都没得吃。
虽然云初昨晚是因为肠胃问题住院的,但断然没到需要节食的地步,今早六点多护士敲门,来观察病情,特地嘱咐她和李修岳,云初上午十点以后可以尝试进食,这样才能快速回复体力。
周妙知道正常询问,从云初嘴里根本得不到李修岳离开的前因后果,周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