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我看来,抛去迷信说法,葬礼中所做的一切无疑不是对逝者生前的缅怀。
两具尸体被抬走之后,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少,最终只剩下了我们几人站在。
初升太阳的光芒照在我们的身上,没有早上应有的活力,一干人不停地打着哈欠。
“村里的事情就有劳各位了。想必一夜未睡,大家都困了吧,要不去寒舍小憩一会儿?”老村长客气地邀请到,我能从眼中看到他心底的那份真诚。
“我们还是回之前村北的那边休息吧,就不打扰您了!什么时候需要帮忙,就去通知一声,我们随时候着。”十爷回答到。
“那老朽先去看看逝者那边!累了一夜,你们早点休息吧。”
见我们意已决,老村长不再客套,转身向内走去。而他的方向并不是自己家宅,反倒是之前村民们抬尸体的方向,我心情有些复杂起来。
在村民心目中有说一不二的能力,几乎全部村民都拥戴的老村长,自然是有让人信服的道理。一夜未眠的他,此刻心里仍然系着村民族人。
接下来,十爷、余龙与我自然又从大路走回了村北的屋子。
至于大锅头,他则去安排候在村子外面树林里的商队。
回村北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