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给带的薄荷糖,多给了他一个。
那天池遇没穿校服,只穿了件淡蓝色短袖衫,头上压着一顶棒球帽,从他背后走过去的时候,还带着点清清淡淡的薄荷香,和池遇本身的气质一样清爽透彻,干净且易碎,让人一靠近就会觉得舒服,不自觉地想保护,又恶劣地想破坏。
“你盯着一块糖看什么呢?”许宁奇怪地说,“放那么久了,不吃给我,我刚好提个神。”
“不给。”队霸本质暴露无遗。
恰好此时,家里给他打了电话。
“怎么了?”他简短地问。
“沈钦啊。”他妈妈在电话的另一端说,“你姑姑不小心摔伤腿住院了,不严重,不用担心,不过你最好可以抽空去看望一下。”
“你小的时候姑姑很疼你。”电话里苏夫人打趣说,“小时候就脾气差,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弄到手,玩坏了也不会让给别人,也就你姑姑惯着你。”
“好的。”沈钦说,“我这几天抽空去一趟。”
“沈钦,再说一句。”苏夫人又说,“我知道你不想听我提,但我还是要时常提醒你,你年纪还小,现在想打电竞没人管你,但你要记得,整个沈家,你一定不能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