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现在没有比拍好这部戏更重要的事,把情绪浪费在别的地方,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
陆冕说了声“好”。
“怎么没有说你也想我呢?”却又粘着她追问了一句。
“我也想你。”夏晰沉默了一会儿,说。
陆冕终于放心地挂了电话,她放下手机,喝水吃了那颗药,想了想,又剥出了一颗。
药量加了倍,果然比以往管用,也比任何无谓的甜言蜜语来得实际。
这夜的夏晰睡得很沉稳,连梦都没有做,清早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她睁开眼睛,全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没有任何特别。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数月的拍摄过去,夏晰的戏份杀了青。
离组的那天,林答迫不及待要找她玩,她还在路上,林答就已经先一步跑到家里等着。
眼看着一个模样陌生的女孩从车上下来,手里只提了只小箱子,连个助理都没带。
夏晰的长头发没有了。
剪得极短,贴耳根,刘海碎碎地搭在眉上,突显得一双眼睛比从前更大更亮。
“你真的是去拍戏了吗,确定不是去拍变形计?”林答不可置信地将她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人也瘦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