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好了,小姐,就这一次,不会再有下次了。”
蓁蓁呜呜地哭。她想她爹爹。
这一系列的事儿都查完,验完之后,蓁蓁几人被放了出来。
一顶小轿抬着蓁蓁,把她送到了她往后的寝居。
那寝居名为景祺阁,在景福宫内。
景福宫地处这皇宫东北落,很是偏僻,唯一的好是离神武门相对较近,其内有符望阁,颐和轩和景祺阁三个寝居。
眼下另外两处虽尚无人居住,但蓁蓁只能住她的景祺阁。
那宫苑东边儿不远,隔墙便是冷宫。
嬴煜把她安排在此怕就是不打算见她,想把她晾在这儿,让她自生自灭。
这一切都和梦中一模一样。
蓁蓁坐在轿中,虽小脸儿刚才哭的有些花里胡哨,眼中也还噙着点泪,但人早就不哭了。
她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
路上除了脚步声外再无其它。
她好奇,抬起小手小心地将那轿帘拨开了一条细缝朝外望去,隐隐地只见外头汉白玉栏杆,高耸的红墙,金黄色的琉璃瓦顶,还有前方宽长的路,极其辉煌壮观,但在微微暗下来,墨云翻滚的天际下,看着又无一处不透露着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