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朦朦胧胧中,郭瑾只感觉自己被人轻手轻脚放在榻上,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以为良宵已逝时,却听房门处传来几道声响。
有些急促,声音却是轻的,似乎怕她听不到,忽而又重了几分。
郭瑾抬头去瞧,屋中的铜牛高灯还未燃尽,怀中不知被谁塞了一具小暖炉,热度还在。趿着鞋子下床,郭瑾揉了揉双眼,悄咪咪将门打开一条细缝。
门外是褚碧。
见她应门,褚碧直接将手按住门板,似是要防止她后悔开门。寒风凛冽,郭瑾的酒劲消了大半,褚碧则开门见山道:“阿瑾,天寒衾凉,不若今夜你我同住?”
同住??
警钟铛铛敲响,郭瑾的醉意彻底散了。
“褚兄何意如此?莫非是瑾招待不周?”郭瑾笑得僵硬。
褚碧却满不在乎地摇摇头,一副势在必行的样子,“我与阿瑾经久未见,阿瑾莫不是有意疏远愚兄?”
“……”,郭瑾竟无言以对。
毕竟如今自己扮作男子,且古人与好友抵足而眠本就是世人传诵的佳话,人家特地跑过来求聊求安慰,自己总不能大半夜将人拒之门外。
郭瑾讪讪撤下双手,眼瞅着褚碧眉梢带喜地跻身而入,正要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