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下山帮师兄的手买个保险吧。”
全素雅笑出来,抓着怜江月的手举高了,在阳光下好一通看,确定没有一根毛刺了才放下。
两人又走了十来分钟,进了昨晚怜江月穿过的那瀑布后的黑黢黢的山洞。他们打着手电筒,收拾了些瓜果残骸,给一众神佛上香,献上鲜花鲜果。
全素雅捡着那些果核瓜皮时,说道:“这个洞穴真是神奇,这些瓜果放在这儿也不会发臭,不引苍蝇。”
怜江月道:“这也是师父选在此处结庐的原因之一,山里潮湿,可只要经过了这座洞穴,一切湿气好像都被抽走了,现在有不少机器能辅助去湿,往前几十年可没这些技术,而锻造冶炼最忌潮湿。”
说话间,他们身后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声:“阿月!”
全素雅拿手电筒一照,怜江月一看,只见一个脸膛黑亮,头发很黑,个头不高的精瘦男子,健步如飞,踏着那手电筒投射在地上的一束白光,朝他们走来。他穿着短袖短裤头,踏着双塑胶拖鞋,没打手电筒,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喜气洋洋的。
怜江月认出他来了,忙过去行礼:“禾师傅,您来啦。”
这人便是那订制了一副蝴蝶双刀的禾小暑禾师傅。
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