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上洗手间时他跟了过去,把妹妹推进隔间,抵在墙板上冷沉沉问:“你是要怎的?”
妹妹倔倔看他,没答腔。他从没这样对她,她讨厌他这样对她。
拉起她的裙摆,扯下她的内裤塞进裤兜,掏出鸡巴,撸硬了,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捅了进去。
“疼!”她差点疼出泪,蹙眉闭眼,五官蹙得皱巴巴的,可怜又柔弱。
“知道疼就好。”硬挺进干涩紧致的阴道,他鸡巴也疼。心更疼。他的占有欲极强,也极卑弱。他能如何?能跟他爸妈宣示?能把陈凯轰出去?
在闹轰轰的酒楼洗手间隔间里,他操干着他妹,为了不发出诡异的啪啪声,他每一下都插得很深很慢很沉很重。
用嘴堵住她的呃嗬吟喘,用鸡巴表达他的不满和宣示主权。
就算疼,就算没前戏,她的逼穴还是极快适应熟悉、欣喜他的操干,温软的穴肉欢迎包裹住他的大鸡巴,湿暖的汁液自动自觉跑来润滑彼此,它是如此深爱他,它们是如此的熟洛、就如千百年前就在一起交合。
他的火气被这团温软湿暖柔化了,面对这样的逼穴,谁能气得起来?
“他妈的,你这个骚妹。”他沉哑声在她耳边嗔骂。托起她的臀,把她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