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她点头。
两人默不作声好久,如今,冲澡对杜蔓来说是一个很大的难题,她单手解不开军训服扣子、胸衣扣子,也没法独立完成脱衣、穿衣。
杜扬垂着眸,专心致志解开她军训服的扣子,再把她的石膏托拿下来,托着她的患肢小心翼翼让衣袖穿过患肢,帮她把军训服脱了下来,又如法泡制帮她脱下打底小T恤。
只剩下一个白色胸衣,她并不丰满,B杯的胸衣还显得有丢尴尬的空,杜扬蹙了蹙眉,似是艰难的吞了下口水。
她转过身背对杜扬,意即让杜扬帮她解开胸衣扣子,但杜扬先脱下了她的长裤。
该死,她突然想到,她例假最后一天,下面还贴着卫生巾。
虽然大夏天,但只剩下一个胸衣一个内裤的她在林扬的垂眸注视下冷得全身起鸡皮、牙齿微微打颤。
“解开后面的扣子,剩下的我自己可以……”
话没说完,林扬从后面轻轻环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我帮你洗,你一手要扶住伤臂,光淋水怎么洗得干净?傻妹妹。”
林扬解开了她的胸衣扣子,一对虽小却也俏挺的小兔子晃了出来,林扬的视线也没在上面多留连,蹲下去要拉下她的内裤,她扯住内裤